洪毅想问问，老师，吐血，算是回应的一种不？
听到牧风最后这番话，洪毅真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老师刚刚说了什么？年轻人，在修行之初，应该先为自己定下一个小目标，比方说，先成就阳神，超脱彼岸。
小目标，成就阳神，超脱彼岸！
想到自己刚刚树立的长远目标，洪毅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肉身粉碎真空，阳神渡九次雷劫，成就至高？
一想到这，洪毅就有种吐血的冲动。
粉碎真空。渡九次雷劫，就成就至高了？那阳神和之后的超脱彼岸算什么？
就这，还叫做长远的目标？
“啪嗒”一声，在牧风的接连打击下，洪毅刚刚树立了不到一炷香时间的长远目标，碎了！
抬起头，洪毅眼泪汪汪的看着牧风。
老师啊，你为什么不一次说完？为什么要一点一点的交代？
你确定，你不是在玩我？
“老师，超脱彼岸之后，还有境界吗？”这一次，洪毅没再轻举妄动，为了不被再次打脸，他没敢再妄下定论，而是选择向向牧风询问一下。
闻言，牧风一愣，“超脱彼岸之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