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做人呐，不能只注意眼前，要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
就好像做强盗一般，笨的强盗都是做一锤子买卖，见到行人直接抢光，可是，抢完了之后，人都知道这里有强盗了，以后谁还会从这里过？
但聪明的强盗就不会这样，每当有行人路过的时候，他们也会出来抢劫，但他们从来不是抢光，而是根据对方身上物品的总价值，收取一定比例的过路费。
如此，自己赚了钱，又没有让行人彻底绝望，在知道自己损失的只是一部分利益，从这里过的利益远比被抢走的利益更大的时候，路人们明知道这里有强盗收过路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从这里过。
因为，即便交了过路费，他们本身也是有利可图的。
所以说，这做人啊，就和做强盗一样，要分得清短期收获和长远利益哪个价值更大。
当然，牧风并不觉得自己是强盗，毕竟，这是他和圣人姐姐之间的交易，大家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
小徒弟虽然年幼，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但却也聪明伶俐。
在见到牧风的眼神之后，她瞬间领会了牧风的意思，生生将自己那脱口而出的“还有吗”三个字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