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啊,不是俺老猪对您有意见,只是按老猪有些不成熟的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牧风一听,这还不是对我有意见呢啊?我看你这意见海里去了啊!
“哦?有不成熟的建议?既然你自己觉得不成熟,那就不要讲了嘛!”
“噗!”猪猪当场吐血三升,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师父啊,您骑着俺老猪走了八千里,但一直唱的是白龙马蹄朝西,您不觉得这歌对俺老猪来说,很有羞辱意味吗?”
猪猪的本意是,您既然那么爱唱白龙马,要不,咱们就替换一下,还让小白来当坐骑?
只是,他显然太过想当然,也太过低估了牧风曲解的能力。
“哦,你是对为师的歌有意见啊!这个见到,为师不唱白龙马了,今儿为师就换一歌给你们听听!”
猪猪:“......”日您,我要强调的是歌的事吗?我要说的是坐骑啊!
当然,在牧风不肯的情况下,无论猪猪心里有多少的委屈,也只能默默的留在心里。
在牧风顾左右而言它之下,猪猪那不成熟的建议直接胎死腹中。
而牧风,果然如他所说的那般,在接下来的赶路中,换了一没唱过的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