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生生世世,世世生生,不知过了多少世的纠缠。
画面再变,这一次,不是在花果山,而是到了一座繁华的寺院。
佛前的尘埃扫了又覆,诵经声歇了又来,光头剃的锃亮的和尚,坐在佛前,低吟佛理,心如止水。
“大师,看我的无水胭脂,终于配出来了呢!”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他背对着她,诵念《心经》。
“大师,等我学会了霓裳羽衣曲,我跳舞给你看!”
“舍利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大师,寺院里的路,我比秀坊还熟哩!”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
“大师......”
“嗯?”
她嫁衣如火,艳若桃花,“我......要嫁人了。”
“啪!”数年如一日的《心经》停止,佛珠散落了一地。
“阿弥陀佛!”
最终,她没能嫁人,战事起,大势更迭,作为宰相之女,她在大婚前夜被乱军杀死,鲜血,染得大红嫁衣如火。
那一刻,她惨白的面容,一如当日她将满身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