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你是不是挺厉害的？”
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女孩的眼中满是希翼。
牧风自然能够听出女孩话里的意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还可以吧。”
“那，师父你还却徒弟不？
聪明伶俐，冰雪聪明，漂亮可爱，还会卖萌的徒弟！”
女孩大眼睛再次眨了几下，一副萌萌哒的样子，愈发的让人觉得她机灵。
闻言，牧风微笑着摇摇头，“你跟我没有师徒缘分。”
说完，在女孩略微有些失望的表情中，牧风话音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
女孩像是看到了希望，眼中再次绽放出光芒。
牧风没有回答她，转过身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徒弟。
“小离儿，有没有兴趣收个徒弟？”
闻言，女徒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了女孩一眼，点了点头。
“资质不错，性格也不错，可以。”
闻言，牧风点点头，看向女孩。
“我徒弟，给你当师父，怎么样？”
女孩张了张嘴，直觉拜师还是拜到牧风门下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