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的是浆洗的发白的细布长衫,那人对着丫鬟摇摇头,从牛车上下来,而他旁边一个木讷的丫鬟连忙扶住了他,接着拿起了牛车上的篓子,背了起来。
少爷对着白芨安抚似的一笑,“我们进城。”他的容貌俊秀,而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眸子里也有浅淡如水的笑意,赶车的人说不出什么道理,只觉得看得舒服。
“还是这位少爷是个敞亮人。”赶着牛车的人一笑,对着旧衣少爷作揖,“赵家听说位置很好找,那就承蒙惠顾,十五文钱。”
白芨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锦袋,排出了十五文钱给了那人。一双灵动的眸子里有些恶狠狠,只是因为年纪小,反而让人觉得忍俊不禁。
赶车人见状也就是一笑,看到那个叫做白芨的丫鬟神色更加凶恶,讪讪道,“那我就走了。”这一行人昨个儿宿在他们村里,他把人送到漳阳城,不过是五里路,得了十五文也不耽搁他干事,和人告辞就赶车离开了。
漳阳城三个字黑底金字,那三个字在七月的阳光下仿佛有了万丈的光芒,金灿灿的煞是好看。
白芨的脸上露出了笑,欢欢喜喜,“少爷,我们终于是到了漳阳城了,很快就可以到了赵家了。”
少爷的眼睛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