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祖父李荀是在京都捡到的自己,沈逸风也来自京都,应当是见过谢家人,又或者是谢家有同自己很相似的人,才让他一时震惊,喃喃喊着自己谢二小姐。
李薇竹的手指把玩玉佩下的褪了色的红穗,如此看来那谢二小姐应当是生得与她极其肖似的。
谢家已经不要了她,她有做什么谢薇竹?
李薇竹付之一笑,当初既然不要自己,她也没准备再回谢家,她只记得养恩。
抬起头的时候,护城河的水面上水面只有小厮扑腾的浪,哪里还有沈逸风的影子?
李薇竹一惊,手上一抖,手里的玉佩就这般坠了下来。眼明手快,连忙伸手去捞,整个人往前扑在了地上,终于右手死死攥住了玉佩,她松了一口气,同时觉得手肘是火辣辣的疼,站起身子,正绢的白色底衫有了黑色的擦痕,李薇竹用手帕擦了擦去掉了一些浮灰,这一块儿仍然看得出有些不太对。
等到李薇竹打理好自己的时候,见到河里头的情景松了一口气,那小厮已经找到了沈逸风,他应当是昏厥了股偶去,小厮右臂把沈逸风搂着,努力让他的口鼻露出在水面上,“姑娘,姑娘。”他口里喊着,另一只手拼命划水,脚下也在水里头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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