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竹说道,“恐怕我没什么时间。”
周蔚悦的笑容一顿,“是想要和姑妈学治家吗?其实不用太急,老夫人那里有许多压箱底的本事,你同老夫人那里学就是了。”
李薇竹心不在焉点点头,她也不想学什劳子的治家。
如何敲打下人,如何赏罚分明,如何对账,如何把握好度不至于让水至清则无鱼,也不至于油水太过于丰厚让底下的人生了私心。听着周蔚悦说起这些,便心生了不耐烦之意。
周蔚悦的眼里划过了一丝讽刺,乡野之人怎知这齐家的重要性,“世事洞明皆学问,妹妹要学的当真是不少。不过,我想妹妹既然是学医,这些在妹妹那里算不得什么。说起来学医,妹妹学医学了多少年?”
两人说这话的功夫已经到了周蔚悦的院里,东北角里栽种了一颗榆树,枝叶繁茂,若是春天的时候结着的榆钱串儿可以摘下来蒸着吃,撒上一丁点的盐,伴着香油可以说是人间美味。但是显然周蔚悦这院子里的榆树用法与李薇竹是不同的,“我不喜欢一直呆在屋里,这院子里有一棵树,姑妈让人做了这石桌石凳,可以在树下乘凉,你看着桌子特地做的大了一些,是因为还可以在这里奏琴、作画、作诗或者是对弈。”周蔚悦说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