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这般想我?”周蔚悦像是扳回了一城,此时院中的微风拂过,她抬手虚抚了跳得骤急的心,也终于松开了流水的手。
袖笼掩住了手腕上的伤口,流水悄声往后走了两步。
在罗家,就算是李薇竹拒了罗夫人的提议,罗夫人依然同她说了许多,周蔚悦并不怎么知晓她,她却把周蔚悦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立正书院的事情,以及短短半日以来周蔚悦的争锋相对,足以然李薇竹明白周蔚悦的那点心思。
李薇竹讽刺一笑,若是周蔚悦不来招惹她,她的事情还可以压一压,处处被周蔚悦挤兑,可以说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缓慢摇头,“我是认识罗夫人,只是我没偏听偏信,你对赵韶辰有没有动心思,你自己最清楚。”
“我当然清楚我没有。”周蔚悦兀自辩驳,“你是如何认识罗家人的?”
李薇竹似笑非笑,“你没有对我实话实说,反而诘问我?”
“我怎的没有说实话?”
“你有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
这话绕来绕去就回到了原点,李薇竹摇摇头,“我不想与你说这些,怪没意思的。”那一日茜草的话,在她的心中播下了一粒种子,这几日悄然生长,已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