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只要和沈公子说好,不让外人知道就好。”
“你就这般相信他?”李志庭的容色淡淡,“但愿你不要后悔。好了,你先去给他正骨,你也算是有些本事,他的伤我也看了,我是无法,你居然还能够有法子。”
“都是祖父当年的教导。”
李薇竹想到了这里,叹息之声越发绵长了,过往时候给女子还有孩童针灸过,沈逸风却是个及冠的男子。因为早晚要给他针灸,最好她早早习惯下来,才会刚开始就看着沈逸风的身子不挪开眼,后来把茜草赶了出去。
李薇竹东想西想的时候,茜草已经端上了足盆,盆里是黑色的药水,是李薇竹刚刚吩咐过的,茜草说:“可要我帮忙?”
李薇竹应了一声,让茜草留下了。左右这会儿沈逸风包裹的是严严实实,她刚刚的害羞已经消散了。
按照自家小姐的吩咐,茜草用被子卷住了沈逸风,用麻绳隔着被子把他整个人捆了起来,这会儿他虽然昏迷着,等会正骨的时候只怕会疼醒,之后李薇竹用喂药的法子打开他的牙关,塞入了帕子,以免他咬着自己的舌。
“你扶着他,别让他动。”李薇竹说道。
“是。”
烈酒倾倒在白瓷小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