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巨手攥住,“小姐,以前你什么事情都不瞒着我的。”她轻轻地说。
李薇竹抿抿唇,“这件事情不太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是小姐对他的心生情愫?
白芨低着头,听着李薇竹说道,“在外等着,我有些话得问他问清楚。”
白芨略站了一会儿,最终出了房,合拢了房门,清早料峭的山风吹在她的身上,她打了一个寒噤,身子靠在了柱子上,心中是一阵惶恐。
一路上走来,见过了漳阳城、滦州、衢州、襄阳城,走过了许许多多的城池,每个城池里都有拔头筹的几位公子。尚且偏安一隅的漳阳城的赵家,说到底觉得自家小姐般配不上赵韶辰,而这大雍朝有名的才子,又是皇家人的沈王府,怎会看得上小姐?
身子缩成了一团,泪水就落了下来。
她苦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