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擦干他身上的药液。
而茜草替李薇竹拿出了一套银针,全套的银针,细如牛毛的银针在银布上泛着让人生寒的银光,又拿了火折子点燃了烈酒,小巧普通莲花一般的白瓷碗里烈酒的面上跳动摇曳着。
“你的手受得住吗?”李志庭在屏风后扬声问道。
“有些酸胀。”李薇竹知道等会还要继续给沈逸风针灸,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同李志庭说道,“不过还能够受得住。”
李志庭轻笑一声,“希望等会你还承受得住,和寻常的针灸是不一样的。”
李薇竹看着银光闪闪的全部的银针,心中一叹。
“小姐,好了。”白芨已经把沈逸风浑身上下的药液擦拭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丁点的水汽,同时见缝插针,用手帕给李薇竹擦去汗水。
薇竹长睫颤了颤,余光瞥见沈逸风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便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毕竟还是隔着药液,这会儿当真是*裸的在她面前。
李薇竹坐在了沈逸风的身边,白芨按照先前李薇竹的吩咐,让沈逸风趴在床榻上,刚刚浸泡在黑漆漆的药液之中,李薇竹什么都看不到,此时便可以看得到沈逸风白皙的肌肤,最为触目惊心的,便是他的伤口了,没有愈合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