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受得住,还应当趁机用针灸替他活络下身的血脉。
想到了这里,李薇竹又想要去问李志庭她的方子如何了。
沈逸风看出了李薇竹离开的意思,他不想让她离开,“下雨天,李姑娘要是没事,我们说说话吧。”沈逸风说道,“第二次见姑娘,那一日也下着磅礴大雨。
茜草默默搬来了绣凳,垂首站在一边。李薇竹收敛裙摆坐在了绣凳上,“那时候还是在漳阳城呢。”她单手托腮看着大雨。
“你念过什么书?”沈逸风忽然问起。
“我?”李薇竹一愣,想到了漳阳城里头赵老夫人的考教起来了。笑了笑,“自小就是用药经识字,认字了之后,也只看药书。”
和沈逸风交谈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他安安静静地坐着,是一个最好的倾听者,在适当的地方会开口提问,那些并不怎么有趣的寨中童年生活,在交谈之中也有了盎然的趣味。
大雨也不再没了下着,慢慢雨就停了下来,也让人可以瞧得见那脆的让人心痒的绿意。
“等到天气好了,去竹林里看看。”沈逸风说道,看到这翠竹,他有些心痒,想要作画了。
“最多恐怕也就去一次了。”李薇竹的神色有些歉意,“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