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吧。”
李薇竹心中想着,她不过是给他喝药了之后在他的面上针灸,他怎就知道自己累得很。
沈逸风看着李薇竹,她在心虚?
两人心中各怀心思,便出了客栈。白芨收拾东西,同时也要煎熬晚上药浴用的药液,茜草就跟着两人出去。
进城的时候,白芨就打听出来,洛阳城里最出名的药铺就是天济药铺了,二人并不识路,好在茜草四处打听,终是找到了所提的那间药店。
抬头看了一眼牌匾,李薇竹心头感叹洛阳之繁华。虽已时晚,这里仍旧络绎不绝,柜台边,有数个大夫,其中一个瞎了半边眼的老郎中,在给需要看病的人把脉。如此看来,这药店是连着治病一起,而那个老郎中面前的百姓明显是衣衫褴褛,这天济药铺不仅仅是富贵人家可以看病,穷人也是可以。
看到这等情形,李薇竹心头一动。
“治病并非富贵子弟专有。”沈逸风见着李薇竹出神,便说道,“只可惜,很多人是请不起大夫的。”
李薇竹没想到沈逸风能有如此感叹,在她看来,侯门世子便是久居深宅大院,难以体察民间疾苦的。她眼眸一暗,眼前闪过那些病人痛苦的扑倒在病榻上,却没有人为之切脉,兀自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