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我知道的。”田文蔷看着李薇竹,眼眸弯起,“黛山姐姐与我不一样的。走的多了,见识也广了,心里头装着的东西便不一般。”
李薇竹又给田文蔷服用下药,便用细细的银针给田文蔷处理面上的痤疮,等到脓液全部排出,给她的伤口涂上了药物。
药物清清凉凉,压住了疼痛,“现在是舒服,晚上睡觉就难受了。”李薇竹说道。
“很疼吗?”
“不疼,只是很痒。”李薇竹说道。
“痒是在长好呢。”田文蔷说道,“我不怕的,也不会挠的。”
李薇竹笑而不语,晚上的时候由茜草守着田文蔷,在好几次夜晚无意识地想要伸手挠脸的时候,都止住了她的动作。
田文蔷辗转一夜难眠,之后的两天皆是如此,因为面上覆着的是厚厚一层的药泥,看不到她眼底的青色,只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除了第一日忙一些,第二日李薇竹就在院子里用那天山雪莲做药引,熬制给沈逸风治腿所用的药液,心中轻松,口中哼着歌谣。
这样一连三日,第四日一早,李薇竹就开了院门,田家老爷还有文夫人都在外面候着,“蔷儿呢?”文夫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