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信,心下着急,偏生你信中说的模糊,后来又往王府里寄了几封信,沈王妃倒是写了一封信,告知我你是去游历明川大山,我虽不相信,但好歹有了一些你的消息,心中也稍安,没想到现在竟然在这小小的海安和你偶遇了。”
提到了王妃,沈逸风的眸色暗了暗,嘴角讽刺,“我离开了王府之后,她倒是直接拆开了信笺。”
王兆银听到沈逸风的语气不好,眼眸微动,神威王府的这位王妃虽说是继室,因为姿态娴雅,性情温和,且将前王妃之子沈逸风教导得在京都中光风霁月,这位沈王妃也颇有贤名。王兆银早些在京都的时候,也曾对这位和善的王妃心存亲近之意,为官之后加上沈逸风出事,便觉得这位王妃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她恐怕以为我在外面死了。”
“只是腿伤,何至于……”
“如果真的只是腿伤,我也不会与谢家长女退亲。”沈逸风说道这里顿了顿,“不过,世间万物一饮一啄自有定数,这般退亲如今看来也是好事。”他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羞涩之意。
王兆银觉得有些好笑,几时见过这般的沈逸风?
沈逸风暂且放下李薇竹的事情不表,说起了当年的事情,“这一切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