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捏在了她的水泡上。
水泡被捏破的地方是钻心一般的疼痛,李薇竹当即呼痛。
“是我的错。”白芨也发现自己捏破了水泡,连声说道:“我去拿药。”
“不用了。”李薇竹摇摇头,最后一点白药洒在沈逸风的足底,需要重新配置,这会儿已经夜深,她也累的够呛,虽然手中伤口处一阵阵的发疼,但是要让她用这一双手去碾压而得药粉,她更是不愿,“没事的,到时候就好了,也快天亮了,你们记得轮流看着他,我先睡下了。”
沈逸风只觉得自己做了漫长的梦,梦里周身爬了虫子,就连小腹处也是带着瘙痒的感觉,那瘙痒的感觉逐渐扩大,刚开始还可以忍受,到了后来竟像是在骨里穿梭,钻心的痒意让他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被坠了重物一般,抬不起。瘙痒之意渐渐扩大,他摆着头,挣扎着眼。
朦胧的视线,好似看到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看了过来,只是他看不清她的脸,是黛山吗?她秀手一拂眼,他的眼皮好似黏住再也睁不开,周身的痒意也削减,意识也再次朦胧了起来。除了瘙痒之外,很快又再次疼了起来。小片的肌肤虫子好似来回在里爬动,又有灼热的疼感。痒中带疼,而疼里又有痒意,那难受的感觉,让他的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