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有埋怨之意,“他本就断了腿,要我说,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去游历。”
“世子学问好,常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辈子没法子入朝为官,只能够寄情山水之中,我们做长辈的,难道孩子的这点心愿都不满足?”戚氏温温柔柔的,要是沈逸风不出门,她怎好下手?一想到儿子的郁郁寡欢,她就暗恨自己的动作应当再早一些。
心中想着,口中却道:“贝姑娘既然是在洛阳见过他的,王爷就让人去探听他的消息。”
“不急在一时。”沈炜绍说道,“起码也要等,雪停了再说。”
说了会话,沈炜绍心中的郁气排解了不少,伸手抓住了王妃的手,“你也别按了,累着你了。”
“给王爷按捏,怎么会累?”戚氏温温柔柔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就说道:“对了,我一早说的那封信,就是从洛阳寄来的。好似就是贝姑娘说的田府。”
“信拿来吧。”沈炜绍说道。
信笺是戚氏昨个儿收到的,放在梳妆台左侧下的小抽屉里,戚氏让人拿来了之后,沈炜绍就拆开了信,里面寥寥数语,询问沈逸风的腿伤可好了,言语里都是称赞那个叫做黛山医术的高明之话。
因为戚氏坐在沈炜绍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