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抓头:“可能我最近加班多,有些神经衰弱。唉,工作多,没提成,别人休息我加班,保险自己买,房贷没还清……”
我:……!
这货一打开话匣子,明显就是个逗比,各种“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啊,让我们几个狂汗不已。
医生估计是怀疑自己刚才确实眼花,也没有去继续查看张教练的尸体。
当然了,至于张教练尸体为什么会变成那种样子,这事就看他们医院跟家属解释了,不关我们的事情。
等我们出去后,他还很客气的把我们送到大厅。
眼瞅着天差不多黑了,我们三人一琢磨,决定去我家谈这事。
一到家,四周摆着的骨灰盒、以及几具打造成型、刷好了漆的棺材,就让微然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
“好了,别怕,先睡一会儿。”判官这时候忽然走到微然的身后,做了个手刀姿势,一掌劈到她的后脑勺上。
微然双眼一翻,就倒了下来。
“喂喂,你这是干嘛?”我赶紧将她扶住。
“扶她进去。”判官俨然一副大姐大的派头,抱起我肩头的小红就往里面走:“有些事情,她听见不少。”
等我把微然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