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当天晚上,庙祝就得到了神灵的再次托梦,说不用修屏障了,因为刘书生帮人写了休书,有损阴德,被上天剥夺了状元的资格。
后来听到庙祝这一说,这才追悔莫及,连忙回去,苦口婆心的劝休妻那人,劝两人破镜重圆。
即便这样,刘书生也只是中了个举人,并没有中进士,最后也只是当了县令,仕途就到了头。
可想而知,这抛妻弃子的报应有多大。
这也就难怪眼前这老人到头来孤苦伶仃,老无所依老无所养,最后落得个自己上吊的下场。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我望着眼前这老人,问他:“你想要让我带你去见她一面,但是我想告诉你,这么多年过去,也许她早就不在人世了。难道,这么多年里,你就没有想到回去看她一眼?”
我这话,有隐隐责备他的意思。
老人抬起手,揉着隐藏在白发下面的双眼,忽然呜呜的哭了。
哭得伤痛欲绝。
唐小娟虽然听不见老人的声音,却能够透过镜子见到老人的举动,一见老人难过的动作,她立马就在边上骂我:“你这人怎么这样?别人人都死了,你还不说两句好听的。再说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