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中年妇人,就连站在一旁静立不动的那个黑纱蒙面、看不清面目的女子,也抬头看了我一眼。
妇人再次用那种目光上上下下扫了我一遍,忽然开口:“走两步我看看。”
这!
我呆住,这什么破要求?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还有求于她,所以不管她此举何意,我都只能尽量满足。
等我在房间里走了两步后,妇人点点头,示意我停下,随后举起手里的镯子,再次问我:“这是花满楼给你的?”
我觉得这女人肯定是更年期到了,一件事情居然要落实个好几遍。
我只好再次点头。
妇人手指滑过银镯,对我笑了笑:“我叫左春雨。”
左春雨?
没听过。
花满楼也没跟我说过。
等等,春雨?
我忽然想起来,在那镯子上,刻着一行小字:小楼一夜听春雨!
小楼,花满楼!
春雨,左春雨!
艾玛!
原来那个镯子是个定情信物!
我连忙点头,对她笑了笑。
不管怎样,这个更年期妇人也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