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那你找个灵车把他拉回去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做赶尸人的打扮，难道你要把他‘送’回去？”
“那可不行。赶尸的门道多呢，要多久换一次符，多久点一次砂，都有严格要求的。”
他说的这些，养尸秘术里也有些对应的记载，以符咒去控制僵尸的行动，但养尸门更偏重利用僵尸战斗，有本质上的区别。
这事情我也就不再细问他，他同样好奇的问：“这深更半夜的，你们几个跑这儿来散步？”
我也不瞒他，就把地府发给我信函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顺带就问他，学府路八号昨晚有没有出事。
“昨天晚上？”张小非想了一下，摇摇头，有些奇怪：“没出什么事啊。”
他既然说没出事，说明这事情还没有曝光。
看来，这事情还得自己调查才行。
没聊一会儿，张小非说他赶时间，很快就从僵尸的头上拿起那个装着黑米的碗，摇了摇手里的铃铛，将僵尸催着行走了。
就在这时候，小红忽然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吼了一声，伸出手，指着张小非离开的方向。
她的吼声里，隐隐带着示警的意思。
“不用担心，那只僵尸没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