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怜花。
她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就是羌王?”我从她的表情,已经猜到原因,问。
“没错,他就是羌王。”怜花的声音有些萧索:“害死我母亲和妹妹的凶手,今天,我终于为她俩报仇了。”
不管怎样,怜花毕竟是他的女儿,有着至亲的血缘关系。
不过,从羌王对待自己两个女儿的态度来看,这西夏国,对于“女子”这种血缘,似乎并不太看重。
“走吧。”我不再多说,招呼怜花离开。
……
我俩出去的时候,那几个寝宫女子,已经惊动了皇宫护卫,一排排的甲士围了上来。
拔出噬血刀,砍翻一群甲士后,我俩这才得以出到皇宫外,然后趁机回到客栈。
第二天一早,新晋国王被杀的事情,就传遍了西夏国的整个都城。
然后就是全城的搜捕。
我和怜花缩在客栈里,凭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原则,给了掌柜一年的客房钱,其余的事情,便由掌柜处理了。
还好在这里,银子同样好使。
等到第五天头上的时候,羌王的白马羌族骑兵,终于从汴梁赶回,却没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