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经我这么一吓唬,结合当前的实际情况,这兄弟肯定会主动投诚了。
没想到他木然的看来我半天,说道:“我不叫董存瑞,我叫时新严,你要是把我的名字都刻错了,那我不是白死了么?”他说的是那样的认真,仿佛真像是要从容就义的样子,一脸的燕赵北国、慷慨悲歌之色。
原来他叫时新严,我心想这个名字真不错,姓也好,名字起的也好,真它吗的够死心眼儿的了。不过听了他说的那些话之后,我又不免有点惭愧。我想到当年的董存瑞可能真的是自愿去舍身炸的暗堡,宁可粉身碎骨,也要消灭敌人;也许挂在朝鲜的黄继光跟本就不在乎会有多少子弹穿膛而过,只有那样才能让更多的人活下去;大概死在烈火中的邱少云也不可能像某些走狗说的那样已经被打死或者正手足痉挛,他是宁可自己被活活烧死,也不愿意连累身边的战友,甚至导致整个行动的失败……
如果中国人还有脊梁的话,那我面前的这个时新严,算不算其中的一块脊骨?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婉已经拔出了警用匕首,挑断了时新严身上的绳子,把炸药包也放到了一边,对我说道:“来,老花,咱们把他扶出去。”
被捆了一天一夜的时新严手脚酸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