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对抗的时候,都会产生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为了安逸一点的过日子,适当的妥协是很正常的选择。”
“是哦,”静儿略有所悟,问:“然后呢?”
我沉吟着说道:“那还有什么然后?大家到了成都之后,摆出一副外交官去理论的架势,不要把药劲逼急了,只要把金解救出来,咱们就算大功告成了。”
剑天寒乐了:“我草,老花你不是吧……哈哈哈,这样一来,那个药劲还不疯掉啊……”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全靠临场应变了。”
“我们要着陆了。”老车居然还抽出手来搓了一把,然后就聚精会神的开始驾驶着飞机一路俯冲了下去。我在心里直念“阿尼陀佛”,心想还是把药劲的事情放一边吧,先降到地面上再说。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飞机降落的异常平稳,简直比陈廷耀开的还要好,我们的飞机在跑道上滑行了好远,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我们大家刚刚呼出一口气,就听四周警笛咿呀作响,十余辆顶着警灯的汽车从各个角落呼啸而来,转眼间就把我们的飞机围了个水泄不通。就在我们目瞪口呆的当口,就看见那些警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