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生圈而已。我把棕熊猫的救生圈吹大之后拿到手中,使劲儿的往它的脑袋上套去,可是棕熊猫的脑袋很大,小小的救生圈卡在它的脑壳之上安不下去,怎么看怎么像黑猫警长的大盖帽。
随着老车一嗓子“抓紧了……”呼的一下,我们的飞机就着陆了,还好我们的飞机还有一个引擎,这一次事故倒是有惊无险,不过当我们先后爬下飞机的时候,我见到老车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
老车跑过来跟我诉苦:“我说老花,咱们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说什么也要招一批飞行维修师了,你说刚刚咱们要是直接就遇难了,可有多冤枉!”
我也被吓的不轻,站在当地直发愣,眼看着周围摆放的乱七八糟的飞机和远处破破烂烂的航站楼,愕然问道:“这里……是南宁?”区翔指着航站楼破烂的牌匾:吴吁国际机场,说道:“应该是了,不过肯定不是市区,机场不可能位于市区的。”
我点了点头,回头看见棕熊猫抱着一大抱竹子扫帚,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才稍稍的感到安心。看了看兄弟们都无恙,更是呼出一口气。老车搓了搓他的手,问我:“老花,现在怎么办?咱们距离昆明最少还得有七八百公里远呢,要不咱们再找一架飞机代步吧。”我马上点头,说道:“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