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对手。那畜生见机不好,撒腿就跑——不是跑,是展翅高飞。眼见它就要飞走,我刚刚松了口气,就见左下方不远的地方,区翔也从小屋子里钻了出来,端起大狙就射,“扑扑扑”的三下,齐齐的射中了凯尔撒魔雕的喉管。那只凯尔撒魔雕“咿——”呀字都没发出来,就翻身从半空中跌落下来,碰的一下摔在地上,溅起一大股灰尘。它挣扎了一会儿,不动了。
忽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只见百十名全副武装的矮人,在酋长泰克森·鲁本·戈恩的带领下,跑了过来,一直奔到那头死鸟的身边,才停了下来,然后楞楞的看着那只凯尔撒魔雕。
泰克森翻开凯尔撒魔雕还在流血的伤口,看了看,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茫然的四下张望,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区翔手里的大狙上。
雅妲托喊了句什么,飞奔上来,一把抱住了泰克森酋长,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泰克森酋长拍了拍雅妲托的肩膀,把她扶好,指着凯尔撒魔雕脖子上的伤口给雅妲托看,然后急切的询问了几句话,雅妲托搽了搽眼泪,伸手向区翔指了指。
泰克森点了点头,简短的和雅妲托交谈了几句,然后那位矮人姑娘,伸手指了指我,谢天谢地,他们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