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尔,你们就活不下去了么?”
下面的欧洲战士们手无寸铁,大半人衣服湿透,简直就像是一群叫花子,半点斗气也没有了。我挥了挥手,把忻宏斌招呼过来,说道:“现在这些人都是咱们的兄弟了,给他们找点干净的衣服穿,再吃点东西。”
忻宏斌刚刚点了点头,我就把他叫住了,嘱咐道:“把那些晕船的家伙单独分出来。”忻宏斌点了点头,开始张罗起来。
我把新欧盟常驻福乐多的代表德国小伙子黑舍尔叫了过来,对他说道:“伙计,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黑舍尔问道:“现在就要带我去萨拉丁城堡么?”我苦笑道:“萨拉丁城堡你就别想了,除非咱们的米26直升飞机飞回来,否则咱们这辈子就呆在以色列吧。”
黑舍尔叹了口气,也知道我说的虽然不完全对,起码也不是危言耸听。他一声不吭的跟着我来到了办公室里。我把闲杂人等都打发出去了,屋子里面就剩下黑舍尔、我还有拴在我手腕上的玫丽娜。
我翘起二郎腿,笑道:“好了,伙计,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说说吧。”黑舍尔纳闷的问道:“说什么?”我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把艾基仁脖子上带着的银鱼项链拿了出来,啪的一下扔到桌子上,嘿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