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丽娜看了,更伤心了:“你还骗我,你每天晚上做梦都喊九哥……”
我心想我这几天做梦净挨九哥骂了,也没对谁说过啊……仰起脑袋来说道:“你别胡思乱想了……咳咳……”光和玫丽娜说话了,全然没顾及到自己已经跟着该死的鸟人跑出了耶路撒冷市区,迎面居然出现了一条不大不小的河。
玫丽娜急了:“快砍断我的手臂!”我坚决摇头:“我绝不伤害你!”玫丽娜就哭着骂道:“你个笨蛋,你想跟着去送死么?”女人终究是感性的,到了此时此刻,玫丽娜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突然之间,我手上一空,整个人摔倒在河滩上,前冲的势头带着我翻了好几个跟头,我实在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就那么趴在地上,翻起眼珠子往上看,鸟人已经带着玫丽娜越飞越高越飞越远越飞越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和玫丽娜怎么分开了?我不会真的砍断了玫丽娜的手吧?我害怕了,收回自己的手臂一看,湿漉漉的连心锁已经打开了,像一根面条一样卷曲在我的手边。我愕然了,连心锁怎么会湿漉漉的呢?皱了皱眉头,依稀记得,连心锁上面湿漉漉的水渍,似乎就是刚刚玫丽娜的眼泪。
那一刻,我呆住了……难道说,只有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