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人人色变,只有安德烈老头神色安详,不紧不慢的吸着他的烟斗。
似乎过了好久,我们的飞机还是没能停下来,透过舷窗,依然能感觉到飞机在继续滑行,很快机身就猛的一顿,然后就剧烈的颠簸了起来……等到飞机完全停下来之后,我们的飞机已经早已冲出了跑道,跑进大雪地里去了。
李晓刚在对讲机里面呼出一口气:“汗……老花,这次太危险了,幸好机场跑道的延伸区里面全是积雪,起到了一定的抵消力道的功能,咱们才算安全迫降……这要是在南方……”我哼了一声:“在南方的话,跑道上压根就不会有冰层。”
我们的大飞机从跑道尽头向外又冲了有几百米,后来人们发现起落架都断裂了。不过当时我们根本没意识到,互相检查了一下,倒也没人受伤,嘎巴还借机会大吃豆腐,直接摔进了雪族女战士堆儿里。
很快,徐新华他们的直升飞机编队就飞过来了,都是些黑鹰啊、支奴干啊等等的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劲儿,总算是把我们这些人都从大飞机上接引了下来……可还是不能马上起飞去皮得潘坎,徐新华的直升飞机们还要补充油料。
这一次事故把我们大家都吓得不轻,少不得要压压惊,雅库特人多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