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个四十岁挂零的壮年男人。长脸、小眼睛,个子很高,起码不比大粽子矮。他穿了一套可体的美军陆战队制服,还挎了指挥刀,带着瓜皮帽。走上来热情的与我拥抱握手:“花,久仰大名,总算有机会见面了,感谢上帝,你们能来真是太好了。”
我也挺高兴的:“山姆,很抱歉我们来晚了,不过我们要救援的人太多了,实在脱不开身,这次也只是派来了一只先头部队。”山姆大叔点了点头:“我理解你们,其实你们做的对,我们在这里跟地下城的大军对峙,白白的耗费了很多时间……好在我们已经醒悟过来了,现在我们的大部分队伍都在北美抢救幸存者呢。”
我一听,嘿嘿,这伙计也总算反应过味儿来了,知道跟我们抢夺幸存者了,可惜你先天不足、后天动手又晚,也只能检点儿汤喝。不过也好,北美地区的幸存者总算是不用我们再操心了。
弗朗哥也走上来跟我握手,那家伙还是木木呐呐的,也看不出来他心里想啥。接下来是华人华侨的代表……其实也算不上啥代表了,整个北美华裔人口也就是四五百万,具体说到德克萨斯州,则不足十万人,至于说圣安东尼奥市里,可能连一万人口也没有,这个华裔很可能是唯一的幸存者了。不过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