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身上带出一道道血花,却未阻止尸身动作。
李妍见到这种情况别过头去,不忍心再看:“泽哥的办法也太残忍了,这人都死了,为什么还要作践人家的身体。”
我虽然不忍心看着血腥一幕,心中却没有对方泽的做法感觉厌恶,或许是我看的多了,也或者是我成熟了。曾经看不惯,受不了的,如今不过淡然一笑,成熟,不是看破,而是看淡。
随着尸身渐渐深入,方泽也慢慢走过来,前面传来“咚”的一声沉闷响动,好像是什么东西掉下去了,或许是这条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方泽走过来问花春流有没有记清脚步?花春流轻轻点头,在前面探路,墓道中散落的弩箭随处可见,我心说若是没有尸身探路,我们恐怕早死八回了。
墓道的尽头是个台阶,尸身正是从台阶上滚落下去,脑袋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插满弩箭的身躯。方泽并未多看那尸身一眼,而是摸出手电筒照了照周围。
这是一个空荡的墓室,没有一点陪葬品,只有一个开着的石棺,地上躺了几具尸体。几具尸体死状一样,都是被尸煞插进了胸口,那五个血淋淋的孔洞触目惊心。
我和方泽小心走到石棺边上往里一看,棺材里头是一个往下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