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逼迫“女子“取下遮挡容貌和身段的长袍。
听着四周的声音,得意洋洋间,更感飘飘然的士兵,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没忘记自己在哪里:“怎么?不肯脱是吧?那么很好,跟我走…”
“走一趟”没有能说完——因为如同黄莺般悦耳的嗓音,已在耳边响起——
“不用了,长官大人…我明白了。”
那个声音,无论怎么听,都不会有一丝近似于“男人”。
离开“丈夫”的手臂,“女子”伸出双手,缓缓的拢起自己的长袍…直到长袍因为自身的重量,滑落脑后。
“这样…您就明白,我为什么要带着长袍了吧?”
看着女子的样子,士兵忽然觉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