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外界的光,立刻扑入了黑暗已久的眼帘,略微有些不适应的眼睛,立刻流出了些许的泪水,使景色变得更加朦胧;
而意识,似乎也正处于朦胧之中——至少青年在一时之间,根本连自己是谁都无法回忆起来。
当然,很幸运的是——他头上挨的那下青花瓷,并没有狗血的让他失去记忆,仅仅片刻之后,和渐渐变得清晰的视野一起,男子的理智,也被他自己找了回来。
接着,他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观察自己现在何处——而是试图回忆自己脑子里那一片混乱的信息里,属于“自己遇到了什么”这个事件的一个又一个的片段:
了什么…我记得我的房间里好像有一个刺客…啊啊啊啊啊!”
平躺着的躯体,在脑海里的画面定格于某个身穿黑色紧身服,蒙着面的男子之时,神 经质的弹了起来——然而头:
“我知道了…这种痛楚,我想我也不大可能顶着它激动什么了…所以,姨妈,那个刺客呢?”
却没想到,竟然换来“铳后”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逃了。”
了!?啊痛痛痛吧,姨妈,这怎么可能?难道那个刺客,竟然能在你的手里逃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