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踏入这座大帐的感觉…都似曾相识——
没错,正如过去,自己每一次到他的军营里向他汇报无论在军校…还是在近卫军中的种种的时候,一样。
所以——就算再一次这么称呼他…
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违和。
看着一脸自然的希恩,塞克斯仅剩的独眼中似乎闪动着什么意味深长——
在导力灯那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是那么的恍惚,又是那么的明亮:
可真是没想到啊,竟然有一天会被一个叛国者称呼为‘义父’…”
用双手扶住办公桌,将伟岸的身躯从靠椅上托起——嘴角挂上若有若无的冷笑,塞克斯这么说道。
然而,面对塞克斯语中明显的蔑视,希恩既没有表现出羞辱,也没有表现出恼怒——似乎在思 考该说些什么一样,希恩将头微微扭向一边,闭上双瞳,再缓缓睁开…
“‘叛国者实,从现在的情况看,用这个词来称呼我是再合适不过了。”
之后,用这样平静到可怕的语调,希恩回复了塞克斯。
“还以为你一定会给自己找点理由呢——就如同你对你的义兄…也就是穆拉说的那样如‘范德尔’的正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