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未变:“什么猫爷狗爷的?我就听过兔儿爷,你到底瞧不瞧病?不瞧走人。”
王诩无奈,只好把那小柳姑娘放下,让她跟着猫爷进了内堂。
他在外堂坐立难安,来回踱步,“怎么可能啊?难道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是不同世界中的同一灵魂?”
大概只过了盏茶功夫,猫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外面的小哥,进来吧。”
待王诩走了进去,猫爷递来一张纸:“这是药方,用法用量都写的清楚,按时抓药吃了,几日便好。”
王诩凑近他,虚着眼道:“大夫……你是叫古尘吗?”
“这街上的人都知道我古大夫叫古尘,怎么了?”
“你真不知道猫爷二字的意思?”
猫爷也虚起眼,学着王诩那犀利的眼神回道:“诊金白银一两,拿来。”
王诩整个一自讨没趣,他掏了老鸨给他的银子把钱付了,背起小柳就回了醉星楼。
猫爷紧随其后,把大门给关上了。
他回到房中,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那金牌的正面写着四个字“大内密探”,背面则是“猫爷”二字,金牌的周围还镶着一条金龙,一看就是宫中之物。
“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