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9日,这应该是王诩他们停留在伦敦的最后一天了,他们开始收拾起行李,准备离开。郝德森太太对这两位还是颇感不舍的,因为要再找两个像这样出手大方且没有不良嗜好的租客是很不容易的。
到了傍晚,他们吃完了最后一顿晚饭,猫爷道:“今晚十二点整,也就是五个小时后,我们就去把锥伯干掉,然后回来休息一会儿,明天早晨,我们就坐船离开这个国家。”
“哦。”
“这就是你要说的?”
王诩虚着眼回道:“你觉得我还应该说什么?”
“重点不是你要说什么,而是你要对谁说……”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啥……”
猫爷冷笑了一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诗兴大发地低吟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王诩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蹦出一句:“多管闲事。”
…………
午夜,如期而至,猫爷站在路灯下,手中提着那盏绿色的煤油灯。
王诩从巴克斯特太太的住处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他醒目的伙伴,于是便走过去问道:“你用灵识追踪我?”
猫爷哈哈大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