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到达北京后的第二天晌午,猫爷便独自去找那唐文武了,王诩则又陷入了一种十分微妙的状态,也就是传说中的“游手好闲”。
他想到街上去走走,可惜自己的形象实在太引人注目,只得作罢。他又想着干脆回房间睡大觉,不过他是中午才起床的……百般无奈、万般无聊之下,王诩便想去问问托马斯神父,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
在他做出这个决定并且实施的半个小时后,他深切体会到了两个字——悔恨。
这教堂里的烂摊子还真是多的惊人,阁楼很久没人打扫了,屋顶那几处漏雨的地方也出现很久了,那边墙上的漆掉下来很久了,这边的椅子坏了很久了……
请注意,这“很久”二字,至少都是以年来作为计量单位的。
王诩这一天下来,基本一个人干了一整个装修队的活儿,而且还是无偿的那种。他看着腿脚已经有些不太方便的老神父们,再看着那些弱不禁风的修女。他们都投来了无比纯洁的殷切目光,充满了感激与景仰。正是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督促着王诩不断地奉献出他年轻的劳动力。
傍晚时分,猫爷回来了,当他和教堂内的老外们一起围着餐桌为上帝赐予他们的这顿晚餐祈祷时,王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