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要使用“沦陷的城邦”,交出刚才那两张牌是最有利的。
由于战斗阶段已被强制结束,王诩即便拿到这两张手牌,暂时也无法对理亚迪做什么,“褪色的键盘”现在根本无法发动,因为人家场上根本没盖牌了,其实就算有,他也未必能通过部分的效果说明猜出来是什么卡……
还有就是那张魔法卡,王诩的直觉告诉他,这张卡一定有什么问题,就算是外行人来玩,也不会交出这张卡给对方的,因为这是一张任何牌组都可以吸纳兼容的卡片,复制怪兽可以攻击,也可以当做祭品,不存在拿在手上暂时没用,或者找不到施展机会的情况。
王诩心道:那小子做事滴水不露,究竟是为什么会把这样一张卡给我?难道他因为缺少怪兽卡,担心下一回合抽不到的话就得被k,于是强行留了只杂鱼怪兽在手上好当盾牌?不可能啊……留下怪兽复制者不是一样可以起到这个效果?难道说他手上留的是绝不可以交给我的,与他整个牌组连锁息息相关的核心卡片?
心里很是重视,但嘴上绝对要藐视,这是王诩的一贯作风,所以他边分析对方的决斗战略,边用非常嚣张的语气回答了理亚迪的问题:“一个要死不死的人,组了个要死不死的牌组,发动了一个要死不死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