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类似卖掉个肾什么的……于是最后,他得到了那五千。
…………
六月,婚礼。
教堂门口写着新郎新娘的名字,古尘,水映遥。
没错,他们早就领过结婚证,孩子都快半岁了。但猫爷觉得,他欠妻子一个婚礼。
今天的威廉一身黑色西装,头戴耳麦,手持一部掌上电脑,霸气十足地指挥着全局。
“婚车准备好了?很好,我知道了;喂喂?哦,我听得到,酒店那边怎么样?都就位了是吧,好的,记住,三号桌,就是名牌上写着王诩、刘航、埃尔伯特的那桌,每道菜都得上双份儿,像鲍鱼这类按只算的东西一定得是三的倍数。什么?啊,我知道,没错儿,这桌就只有三个人……”
王诩在远处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过他也没有发飙,只是虚着眼,傻站在原地。
倒不是他不想发作,实在是不太方便;他此刻穿着牧师的长袍,身背育儿背带,而猫爷的儿子正趴在王诩的背上,吮着拇指,瞪着死鱼眼东张西望。
猫爷走到他身边“小凊还乖吗?”
“你的衰仔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他还算比较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