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不可一世的女王,如今成了自己身下的小绵羊,无疑给了他更多的征服感。
不堪,肮脏,龌龊,伴随着刘疤子满足的呻吟和蠕动,“宝贝,原来你竟然还是个雏,我刘疤子真是走了大运了……”
花墨再也听不到其他,因为她好痛,身体的痛,心里的痛,慢慢变成了麻木。
不知道刘疤子何时离开的,酒吧里的人清扫房间的时候,发现赤身裸体躺在那里的花墨,马上报警。警方赶到的时候,花墨还是不出一声,警方通过花墨的手机联系到花家父母,老两口失魂落魄得赶来,却看到仿佛精神失常的花墨。
花妈妈放声大哭,却被花爸爸拉开,哽咽得说道,“别哭,你这样会把花墨吓坏的,你看她在笑,她笑了……”
在场的警员也是唏嘘,连声说道,“我们已经提取了她体内的****,留存证据,但是还需要她的口供。”警员临走的时候,又有些隐晦得说道,“想她们这些受了欺侮的女人,往往会有些想不开,你们可要看住了,最后找个她喜欢的人来安慰,这样也可以让她有生存下去的勇气。”
于是,花爸爸和花妈妈,想到了邵榛,只有邵榛才能解救花墨。
邵榛明白了来龙去脉,怔在那里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