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榛说话此话来,倒是感觉轻松了不少,紧忙再次拉起花墨的手,两手握着,说道,“花墨,你听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面对与逃避都是一种方式,但是还有另一种方式,那便是忘记,我们可以忘记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真的可以忘记吗?真的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吗?”花墨质疑,“我是个要死的人了,我患了绝症,我知道你已经听说了,否则你不会来的,你这是在同情我,我心里明白。”
“花墨,你怎么这么固执?即便我是同情又怎么样?即便你身患绝症又怎么样?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一直想从花熙手里夺走我吗?我们在一起,你不需要管是以何种形式,只要我陪在你的身边,这不就足够吗?”邵榛越说越快,似是要把内心的话全部。
“你真的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花熙不确定得问道,“直到我死?”
“对,直到你死,我都会在你身边。”
这是誓言,它比誓言坚定,这是告白,它比告白纯净。邵榛深叹口气,他知道牵起花墨手的那一刹那,便不能轻易放开了,这是责任,生与死的责任。
“答应我,好好活着,从今以后,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了我,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