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今年雨水好,菜长得又肥又大的,过不了多久,总能有个好收成。我抬起头来擦擦汗,天边,一行归雁披着彩霞,渐渐去地远了。再过两年,邢枫哥哥就从边关回来了。
爹爹仍然在喋喋不休的哭闹着。我听得烦了,忍不住说道:“爹爹,女儿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就安心上路吧。”
爹爹闻言,气得脸都绿了,却没有如以往一般把我喝骂一番,而是颤悠悠点点头,一时间老泪纵横。
贵利荣叫嚣着:“死老头,你女儿都不管你啦,你也见了你女儿最后一面,现在该由我们来处置你了!”说着,他拿出一把精光闪亮的柴刀,在手上晃了晃,直晃的人心里发慌。
苍蝇苏按住爹爹的手,贵利荣悠哉游哉地说道:“我是先砍掉这死老头的左手好呢,还是右手好?九容姑娘你说我先砍你爹的哪只手好?“
我边把拔出的草收整齐,准备喂兔子,边淡淡地说:“随你好了,先砍哪只还不是一样?”
苍蝇苏白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这个女子果然是天性薄凉。既然如此,阿荣你还不快些砍?“苍蝇苏的话音还未曾落下,贵利荣的柴刀早已对着爹的手重重的砍了下去,手起刀落。接着,我听到了爹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