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沈洪早早的起了床,坐在床边,等着我起来。他的眼睛有些浮肿,想是一夜没睡好。
我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梳洗梳妆。他找了一把小刀,割破中指,挤出一些血渍,抹到床单上。我大惊,忙问他何必如何这般自残。
他有些尴尬地笑道:“我原以为你这丫头是什么都懂,却不知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东西。今个儿是我们‘圆房’的第一天,娘自然会让菊妈和阿青来检查床单上是否有......有落红。”一时间,我也尴尬起来。
为造成“春苦短日高起”的假象,我和沈洪半上午的时候才去正堂向老夫人请安。现如今,沈洪不必我搀扶,已可以走路。虽还是有些踉跄,却一日好似一日。
到了正堂,老夫人仍是一脸肃穆的坐在正中,沈福夫妇、沈齐夫妇都噤若寒蝉地立在两边,不出一言。厅堂里的气氛,好似有些古怪。老夫人见着沈洪,面色微微霁晴。她满怀关切地问道:“昨个儿,你们两人,还好吧。”言语中别有深意。沈洪立即回禀道:“娘,我和容儿好的很。”老夫人见沈洪对我,连称呼都变更,不疑有他,微微一笑。
她摆手道:“洪儿来我这里坐坐。今个儿我也乏了,你们都下去吧。”沈齐夫妇应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