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必定是十分有参考价值的。因而,沈家的二公子,可以充当本案的证人。”
薛王爷在一旁搭腔道:“这件案子,其实原本是不必审问的。那个死去的二少奶奶,要是心里原本就想着去死的,别人怎么拉都拉不住;若是她心里不想走绝路,别人便是说什么,做什么,她也不会死。所以怎么能说是老夫人逼死了二少奶奶呢?依我之见,这件案子实在是没有审的必要,再审下去,也是徒然罢了。”
薛王爷的话一出口,旁人心里便是有不赞同的,却也不敢说什么。此时,袁震东笑道:“王爷说的果然是很有道理的。若是早知道如此,其实也当真是不必审问啦。只是如今既然已经都了这个地步,自然要继续审下去啦。若非如此,怎么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呢?”
薛王爷听了袁震东不知是奉承还是讽刺的话,一时之间,实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杜延崇忙趁着这个机会,让衙役去沈家传沈福。
过了不多久,沈福就被带上公堂。他的神情,原本就十分憔悴,如今不知道什么缘故,我只是觉得他更加憔悴了些,与昨日我见到的那个沈福,根本就不同。昨天我见到沈福的时候,他虽然是悲伤入骨,但是并没有这般憔悴。
杜延崇拍了拍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