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一定要用心去办。”
“微臣明白了。”
“谈了这么久,哀家精神也有些倦怠了,那么你就先跪安吧,有什么事情我再叫你的起。”
“是,微臣告退。”
等到袁震东退了下去,我站起来,进入了里面的一间房子,挪到一张炕上坐定,细细的想了想今天的事情,袁震东进宫来固然是为了叩谢朝廷给他封赏的那个一字并肩王的王爵的,可是听得他的意思,显然对秦兰亭已然生出了排挤之心,看来,朝廷里头又要多事了,这两个大臣一个是当朝宰辅,门生故吏不计其数,颇得物望。另一个手握兵权,也已然在朝廷之中培植了绝大的势力,许多混迹官场的拍马钻营之辈眼见袁震东势头正劲、权力日益膨胀,遂竞相奔走其门。眼下所行之事颇有异己者屏斥,趋赴者荐拔的意味,这是显而易见的。
袁震东此次奏请查抄秦兰亭的别墅,其用心无非是想假借我的手,来扳倒他在朝廷中的政敌。可是,我也明白袁震东如此做的目的一定不会是如此简单的,可能在这个事情的背后另有深意。这么细细的想开来,我又想起袁震东说要指名严参那个山西巡抚李万山。这个李万山人长的脑满肠肥,就外表而言让人家说他中饱私囊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