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持着一柄棕扇,正神色为难地看着棋盘,喃喃道,
“完了,完了,苦了我!本来棋力便不如洞宾贤弟,现在又有人搅局,更是败局无疑,败局无疑!老李啊,你做的好事!”
“嘿嘿,索性我老李避不开这因果,不就来厚着脸皮,让你等知交好友为我分担一些。”“咕咚咕咚”痛饮了一口葫芦中的酒水,铁拐李面上没有丝毫愧疚之色,将葫芦递给那闲散大汉,而闲散大汉亦不嫌葫芦脏破,直接痛饮起来,“快哉此酒!看在此酒的面上,便饶你一次!”
“哼!你被先天道体破了败局,还有酒喝,自然心中欣喜,可吕某却被破了胜局,平白添了一段因果,这气却该撒向谁!”
冷哼之人,声音与之前的那人一般无二。此人坐在石桌棋盘右首,头戴华阳巾,身披黄欗道袍,身后背负着一柄金色长剑,面容虽然英朗不凡,然而此刻却神色不善。
孙绍微微一怔,旋即心中了然,对着棋亭遥遥一拱手,“晚辈见过铁拐李玄前辈,见过钟离权前辈,见过吕洞宾前辈!久闻吕前辈大名,今日一见,大有所感,好一个‘形容类似张子房’…”
形容类似张子房,说得便是吕洞宾丰神俊朗,而衣着打扮更是与张良张子房一般。原本是赞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