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过年。”
孙绍微微一怔,放眼放去,不远处,一对夫妇领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踏雪而来。
其中那实诚的汉子,是婉青父亲薛老七,摸着头,对孙绍憨笑道,“白家兄弟,不嫌弃来俺家吃个年夜饭吧。你平时照顾俺家婉青,俺家婆娘让俺请你吃饭,谢谢你。”
“不必了,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孙绍有些不近人情,转身回了屋。留下颇为尴尬的薛老七。
“婆娘,你说,白家兄弟是不是看不起俺们?”薛老七对村妇小声问道。那村妇,是婉青母亲,
“你这家子脑袋咋长得,白家兄弟一看就有心事。独在异乡,心里肯定不好受的,老七,等下你弄点酒菜,让青儿给白家兄弟送来,他对青儿好,我们不能不感谢。”
茅屋内,没有点灯,一片漆黑。
孙绍坐在床头,沉默。许久之后,小婉青端着酒菜,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屋里太黑,看不清路,被桌子一绊,摔倒,酒菜洒落。
迎面微风吹来,小婉青被微风扶住,灯不知何时点亮,而刚刚洒落的酒菜,正完好无损的放在桌上。
“咦,好奇怪…”这一切,超出小婉青的理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