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老,但记忆好绝。一说起自己家的事迹便滔滔不绝。
兴许是因为久无人来和这寂寞老人聊天,老人说得兴起连眼前两位非人的身份也忘了个干净。不但三煮其茶,还四端小食。非要说到那日落之时留两人吃饭不可。
“老身乃现山冈少主的奶奶。老身之夫少年早夭,只留得一子继承家业。我那儿子总一郎实为人杰,相术通神,退魔有道。虽无婚配却与那强力异类结有一子,便是现今山冈家少主,山冈晃一。”老人说到这里再叹一声。“可怜我儿近三十之命却无端消失,只留家书一封与老身。任老身思念千百也再无音讯。真真伤了老身的心。”
老人说着说着哭了起来,灰色和服的水袖被她当作手帕来来回回地擦了数回。那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便是最深的痛。意识清晰的老人家就算心中存着唯一侥幸,但也基本可以用理性来作出判断了。
自己的儿子想必是死了。
“我家少主实如其父而有过之。年少聪慧,品貌端正。”当说到自己的孙子时,老人家又开心了起来。“若不是家中只有老身一人教导于他,让他少了些男儿之气。山冈家今代少主便是个十足完人,毫无破绽。”
在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