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只是低声交流的稀少客人集体感受到了那不知来由的恐怖威压。顿时纷纷起身退避。
下班后的休闲时间,酒吧中只剩下了一个想走走不了的酒保,三个躲到远处员工休息室的待者,和那美义信这两个正在等人的客人。
整个酒吧中的声音只剩下了酒保那压抑着的呼吸声和仍然回响着的蓝调背景乐。
带着不耐烦的上位者威压随着时间的经过在不断地加强着。
在接近三十分钟的沉默,时针的指针指向十九点的时候。这股恐怖的威压已经接近极限,仿佛随时会爆发,随时会压断酒保的脊梁一般。
汗出如雨的酒保想逃。但是他的脚早在二十多分钟前便已不听使唤,僵在了那里。他连自己的调酒器已经被自己捏坏也没感觉到。
义信知道那美为何会心情不好。
回忆中的场景消失了,一切的记忆就像不曾存在过一般。这种被现实否定的感觉不管放到任何人身上都不会好受。何况是心情多变的那美。
再加上约定好的委托人过了约定时间近三十分钟还没来。那美原本不好的心情更加的恶劣了。
早在十分钟前义信就拿了本酒吧里的杂志给那美,试图用女性化妆品杂志来转移她的